顽艳

【白阮】论收服中二少年的正确姿势(lft500 fo还债)

【白阮】论收服中二少年的正确姿势

 

BY:泱

 

*lft500 fo还债,点文 @夕色千城空余慕。,点选cp白阮,关键词“年龄差”

*我想夕色亲的“年龄差”意思可能是老白年上这样的……一开始给的辅助词有类似于“父子\养成”这样的参考,但是我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什么好玩的东西orz老白年上养成阮有不少太太都写过了,我个渣实在开不出新脑洞对不起TAT所以这次选择了少年白成年阮的年龄差orz

*然而也依然不好玩(手动再见)主要就想苏一苏我阮:3

 

 

 

我偏头又啐了口带土渣的唾沫,看着杵在我胸口的拖把有气无力,“少侠,咱们有话好商量,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吭?”

 

“大晚上光着腚溜人家里对祖国五好少年意图不轨的变态,对付你这种人就得他妈以暴制暴。”

 

我发自内心地想以泪洗个面,没奈何俩膀子都叫这北非难民少年给拗到后头去,估计再过两分钟我也能进残联混个无臂飞翔,“卧槽千古奇冤,我这不还什么都没干,你哪看出来的不轨……再说咱不带人参攻击的啊,大晚上我也不想光鸡遛鸟——”我向下头瞥一眼,把那句“对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造成心理阴影万一吓得不长了以后吃亏的不还是老子”识趣地咽回去。

 

熊孩子把眉峰一挑,手上发力,“你还‘想’干?”

 

“以呆呆呆呆呆——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半个点之后我磨干了嘴皮子终于说服小屁孩把那个凉飕飕湿漉漉的拖把从我胸口撤了下去。臭小子下手可狠,给我膛前擂出一大片淤青,我自己看着都他妈心疼,原来跟那个大的玩的再疯他都没舍得给我留那么重的印子。

不过也好,我安慰自己,至少侧面证明了这人是打小就难搞,杀伤力不是后天突变,我也没啥可怨天尤人的,毕竟输在起跑线上。

 

我抬手按了按胸前,想着肋巴骨别是断了两根。臭小子抱胸从旁边看着,神色狐疑未褪,“照你说的,你他娘从二十年后过来,是怎么着……从土里爬出来的?”

 

“你师父还没教你这一块儿?”我故作惊奇,“这我得批评批评他,这么重要的知识怎么能藏着掖着不传给你呢,来来来哥…叔叔给你提前预习一下课程——”

 

“滚你妈蛋,我问你答。”

 

“……你问,你问。”

 

臭小子从沙发另一边坐下,翘起二郎腿,“啧,搞的跟拍他妈脑残穿越剧一样。”

 

“你可是个方术师,发生什么都别太意外。”

 

“老子是方术师,不是魔术师。”他托起腮,“你是从土里种出来的?”

 

“话不能说死,只是要走这么个程序,家族遗传你懂得。”我冲他挤挤眼,“二十年后的你正在致力于替我摆脱这个环节,不过显然不成功啊白开小朋友,要不然我也不可能被坑到这儿来是不是。”

 

他又皱起眉毛,显然百思不得其解,“我为什么要帮你,你他妈跟老子什么关系?”

 

“呃……”这就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我正纠结要不要让他提前二十年出个柜,就听死小孩冒出一句,“靠,老子该不是欠了你很多钱吧?”

 

“……”

白开我想回家。

 

死小子看我一脸生无可恋,不耐烦地探身从我面前打了个响指,“问你话呢,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说老子欠了你多少,我好有个心理准备,以后就少充点卡多攒钱。”

 

我无力地看了他一眼,努力扯出一个笑,“也没多少,小朋友少打网游多谈恋爱。”嗯,是没多少,不就他妈一张终生卖身契吗,大不了回头老子退给你。

 

熊孩子神色莫测缓缓坐回去,“蒙傻子呢?要是少充两张点卡的钱,老子现在就还你,你他娘的放二十年后老子自在。”

 

我被噎得够呛,心下无名火起——放你自在?小朋友太年轻双商捉急,麻烦拎拎清OK?有些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您老人家武力值现在就把小的全面压制遑论二十年后,您想走想留想自由哪是鄙人一届凡夫俗子能左右的?

不过到底痴长他二十年,要是连这么个童子鸡都搞不定,我回去就跟大的那个拆伙say goodbye。

我压住心中火气,洒脱笑笑,站起来抻个懒腰。

 

熊孩子瞬间警觉起来,“要干嘛?”

 

“还钱就不必了,”我揉了揉头发,手顺着滑下后颈撑在耳后笑看他,“你先给我找身衣服穿,这一丝不挂的我还真有种荼毒未成年的罪恶感。”

 

“嘁,”小屁孩不屑的嗤了一声,倒是起身往卧室走,“大老爷们儿荼毒个屁,你有的我没有是怎么着。”

 

“你有,你有,”我跟在他身后好脾气地应着,往卧室门框上一靠看他开始翻箱倒柜,“就是没这么大嘛。”

 

他劈手甩来一盒没拆封的内裤,我在那玩意儿楔我脑门上之前堪堪接住;小屁孩转过头来,眼神如刀把我从头剜到脚。

我稍微侧了侧身子曲起一条腿,把重点部位挡在阴影里,打趣嘘他,“看什么看,我有的你没有是怎么着。”

我一向很喜欢运动,厚着脸皮说身材属于挺有看头的那种;这些年兼有家里黑皮一手调教,几乎每一寸皮肉都无限贴合他的口味,身体磨合的也愈来愈默契。

 

——只是不知道白开从少年到成年口味变过多少。

 

小屁孩上上下下剜了我几遍,我估计他在酝酿大招,便运了一口丹田之气准备接下一轮血雨腥风的唇枪舌炮;出人意料的是这熊孩子还真没作什么口业,我发誓我都看见那些刻薄词儿从他嗓子眼里冒出来了,却叫他又咽回去,转身接着给我翻衣服。

 

我愣了愣,心说果然小的这个和大的那只口味差挺大,估计这会儿梦寐以求的还是身娇体软大欧派的妹子。

我想了想我上中学那块儿好的就是这口。

 

我把内裤包装盒随手扔到他卧室的垃圾桶里,手里拿了一条剩下的拉开一个抽屉放好;小屁孩偏头看着我不做声,递来一条睡裤——我比了比裤脚刚到膝盖的样子。

是说虽然长度不太合适,但至少宽松可以穿的意思吗?

 

我把内裤和睡裤拿在手里,他看了我一眼,我道,“劳驾给开个热水。”

 

“洗澡?”

 

“我不洗敢穿您衣服么。”我举起手里的衣物,“不过我估计就算我洗完了穿上,这些衣服你回头也得扔。”

 

小屁孩静了静,忽道,“我二十年后也这样?”

 

“啊?”

 

“洁癖,”他随手敲了敲衣柜,“内裤搁在衣橱子下面抽屉里,垃圾桶放桌脚。”

 

“啊。”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小屁孩抱胸站那,跟我差了一头多高,我却没有丝毫压制感,“你说你叫什么软?”

 

“袁、袁阮。”

 

“袁阮,”他又念了一遍,“你跟老子到底什么关系?连老子生活习惯都他妈摸的一清二楚?”

 

我有点懵圈。本想着要凭借二十年的情商优势实力碾压小白童子鸡,却不料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什么……什么关系?”

 

“洁癖也就算了,跟老子走的近了八成都了解,”小屁孩微微抬着头看我,少年人稍嫌青稚的棱角纤毫毕现,从削尖的下颌到柔韧的颈项,还有从柔软的白T恤领口延伸出来的那两弯狭长的锁骨,“可老子卧室的摆设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急中生智,口不择言,“你不光欠我钱,还租了我的房,我还是你半个房东,哈哈哈……”

 

“噢,房东……”他了然地点点头,“老子混的不怎么样嘛,钱还不上不说连套房都买不起,那你说老子还拜师学艺干嘛,趁现在还年轻找个技校读了以后开个挖掘机都比这强,是吧?”

 

“……”

 

“房东……你怎么不说你是老子失散多年的亲爹呢?”

 

“那不能,我要有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儿子早他妈嗝屁着凉了。”

 

他看着我不再说话,走过去开了热水。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抱着衣服灰溜溜走进了卫生间。

 

 

热水浇下来的那一瞬间我忽然有一种浑身都失了力的感觉。我很想说这种无力感是来自刚刚“出土”的虚弱惫懒,或者是与小屁孩斗智斗勇后的身心俱疲。

但实际上都不是,我心知肚明。

 

我清楚地知道哪怕提前一点点遇到那个人,我和他都不会有这样的结果。

我和白开能在一起,根本不是一种必然,而是侥幸。

我侥幸出现在他变了口味的时期,他尝了尝试了试,觉得嗯,不错,有点意思,于是才给我们的故事一个TBC,而不是尚未连载就已腰斩。

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我卡准了时间点出现在他的人生轨迹里,如果早一点,或者晚一点,我们又会怎样?

 

我从看到小屁孩的第一眼起就重新理解了什么叫“没戏”。

白开这个人表情一向丰富的很,得意了大声笑,失意了痛快骂,遇上猪队友满眼都是恨铁不成钢。

嘲讽轻蔑桀骜张扬,我全都在那张脸上看过;但是剥开那些之后,总有那么一点不为外人道的秘辛,留我独享。

那是成年白开对着我的时候会有的一种神情,小屁孩眼中没有。

 

怎么会有。

 

但我只是有一点点不甘而已。

我和他之间永远亘着一道年限,它自始至终提醒我这个人的过去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涉足;他出现在我面前时早已被历练成最游刃有余的模样,而我在他面前,漏洞百出。

我永远不知道这个人“想当年”的历历过往。我不曾经历过他的声名鹊起,他的初出茅庐,他的年少轻狂,他的不谙世事,乃至即便是他也必然会有的懵懵懂懂。

但这些缺席于我而言,无疑都使我抱憾终生。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从一开始就与他站在同一条线上,并驾齐驱走过那段我错失的时光。

可惜的是我虽然有了时光倒流的机会,却依然遗憾万分地发现他的过去根本没有我的容身之所。

 

我最后掬了一捧热水从头上浇下去,关掉喷头,穿上内裤。

我按照从家里的习惯把卫生间地上的积水拖干净,赤脚走出来。小屁孩在卧室缩着玩一台比较老的台式机,我想了想白开好像确实提到过他十几岁的时候曾痴迷过一段日子的网游。

不过我记得他当时说他是避开师父去泡网吧的。

 

“怎么不去网吧?”我站在他卧室门口擦头发,“打游戏还是一群人在一起比较有气氛。”

 

“网吧乌烟瘴气的,脏。”他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一刻不停地飞舞,看上去很不耐烦,“你洗完了把卫生间拖一下再出来,不然地上全是水。”

 

“拖过了,小朋友你这样很不可爱啊,以后会讨不到老婆的。”我把头发擦干确定不会到处滴水才放心地跨进他的卧室,“就因为嫌网吧脏所以买了台电脑?很下血本嘛。”

我看了看他这台电脑,机型配置虽然都和我们之后有比较大的差距,但我怎么说也是做这一行的,稍微看一眼就了然于心。

 

“……我操又死了!”他怒摔键盘,往椅背上泄愤似的一靠。我探头看了一眼他的游戏,是我初中时候很迷恋的一款大型网游的前身,我依稀记得当时我打的还很不错。

 

“图样图森破,让叔叔给你露一手。”我也没管他愿不愿意,就着站在椅后的姿势伸手按上了键盘,把他圈在手臂中间,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点进了战斗。

我做的就是电子方面的生意,平时跟电脑打交道的时间比白开要多得多,当然坐店无事时也少不了用游戏打发时间,混个高玩没有问题。

这个游戏我很快就找回了手感,尽管姿势扭曲,但拿下让臭小鬼瞠目结舌的成绩还是很易如反掌。

 

我看着屏幕上的“BRILLIANT”,再看看胸前的小屁孩,很想低下头去吻一吻他的发旋。

但是我没有。

 

我抽身准备离开,被小屁孩拽住手腕。

 

“我是不是喜欢你?”他问,很严肃,“二十年后我是不是很喜欢你?”

 

轮到我在他的直球进攻之下瞠目结舌。

 

“我他妈肯定是很喜欢你,才会想帮你摆平什么乱七八糟的种子试验,”他说,“才会想跟你住在一起,你才会对我的生活习惯那么了解。”

 

“……”

 

“我觉得真他妈邪了门儿了,老子二十年后居然看上一个硬邦邦的大老爷们儿,”小屁孩有点鄙夷地看了我肚子上惨淡的田字格一眼,“但更他妈邪门儿的是,我居然觉得如果是你这么个爷们儿的话好像也没什么不行的。”

 

“……就因为我能找着你卧室的垃圾桶、穿你衣服前先洗澡、洗完澡拖地、不擦干头发不进卧室、打游戏还能打出‘BRILLIANT’?”

 

“差不多吧,”他潦草地挥了挥手,却看着我若有所思,“不过好像也不全是。”

 

“还有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滚回你该去的地方问问二十年后的我都喜欢你啥不就行了。”他不耐烦道,“话说回来你怎么才能回去?”

 

“……”好问题,我要是知道也不会在这耗着,“我不知道,我下地的时候都是睡着的。”

 

“那你现在去睡觉。”小屁孩不容分说把我摁到床上,胡乱扯了张毯子到我脸上,很确定地道,“二十年后的我发现你出了问题准能把你弄回去。”

 

我不知道他的信心从何而来,但我知道我相信。

不管是眼前这个说着很有把握的话的小鬼,还是二十年之后那个总是能耐无边的黑皮。

 

“你不打算陪个睡吗?”闭眼之前我嬉皮笑脸地调戏小屁孩,“提前适应一下二十年后的生活?”

 

“滚滚滚,老子现在还不太能接受和一个大男人一块睡觉的感觉。”他表情很是嫌弃,“妈的赶紧睡,别让他在那边着急上火。”

 

熊孩子果然一点都不可爱。我很夸张地叹了口气,“行吧,那就回见了小朋友。咱们来日方长。”

 

“麻利儿滚。”

 

 

我闭上眼,在意识渐渐模糊之际,恍惚感觉到有细细的鼻息拂在脸上,像是在试探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落下来。

 

 

 

再睁眼时漆黑一片,耳朵边上鼾声如雷,白开睡得像条瘦肉猪。

我以为我做了一个梦,稍微一动胸口传来轻微的滞涩钝痛;我抬手按了按,是被拖把顶的那块淤青。

 

我龇牙咧嘴地转了个身,面向白开,这货的呼噜声心有灵犀地顿了一顿。

 

我摸黑凑过去亲了一口,不是很准,撞到他鼻尖上,把他弄醒了。

这人睡得七荤八素,含含糊糊一句“干嘛”都没落定,呼噜已经又响起来。

 

 

不干嘛。我想。

就是补上小屁孩犹犹豫豫到了也没敢的那一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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