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艳

【唐丐】风寒

【唐丐】风寒

 

 

BY:泱

 

*唐梨X骆桃浪

 

 

 

 

一场倒春寒,唐梨早晨起来时只觉喉咙干涩发痛,鼻底也像有什么东西堵着,透不过气,说话时整个脑袋嗡嗡作响。

 

骆桃浪赶了早市回来,拎着只花母鸡和一包刚出锅的米糕,问他晚上要不要吃叫花鸡,听他鼻音浓重,讶然道:“怎么回事,着凉了?”

 

唐梨用凉水洗漱了一通,稍微感觉清明了些,又咚咚咚灌下一壶冷茶,自觉没什么大碍,“可能喝水少了,没事,我今日要去堂口看一下,晚上回来吃叫花鸡。”

 

骆桃浪应了声便去杀鸡,回来发现唐梨已经出门。米糕几乎没动,倒是把灶里的冷粥喝出来了。

他吃了几个凉掉的米糕,甜味比热着时倒还浓一点,准备再回屋睡个回笼觉。卧房里的花梨木衣桁上搭着唐梨的未烬衣,骆桃浪“嘶”了一声,打开衣柜一看果然那家伙今天穿的是那件开襟的夺夜衫。

料峭春风,乍暖还寒。骆桃浪作为一个习惯打赤膊的丐帮,靠的是一身至刚至强的横练外家功夫,即便如此也是酒不离口,既为暖身也保筋骨活络。唐梨可没真龙护体,惊羽诀虽是外功心法,走的却是寒冽路数,大凡唐门弟子也多比常人更畏寒些。

 

明知道自己不抗冻……

骆桃浪气的牙根痒痒。唐梨纵有千般好万般好,独独有一样就是太过苛待自己。许是从做影卫时造下的毛病,到后来赎了身节衣缩食,他总是习惯吃冷饭,一件衣裳穿了洗洗了穿。骆桃浪起先以为他是穷怕了不舍得用钱,后来却发现唐梨多数时候都十分大气:骆桃浪喜欢桃树,七年的名贵观赏老桃一棵价逾千金,唐梨眼都不眨移了半个院子。诸如此类的案例实在太多,骆桃浪才知道这人压根没有穷病,只是苛待自己的习惯已经随着多年在暗处的生活、根深蒂固地烙在骨子里了。

 

能怎么办呢?

骆桃浪叹了口气,把厚衣服给他拿出来搭在衣桁上。也怪自己没有留心多看一眼,唐梨是个不知冷不知热的,这下八成要感了风寒,可有的难受。

 

他猜得不错,晚上唐梨进门时整个鼻子都冻得通红,嗓子也哑的不像话。骆桃浪早给他烧上洗澡水,恨不得拎着耳朵把他扔进去:“怎么没冻死你呢?啊?早上买了米糕你不吃,你去喝凉粥,那都剩了两天了,我正准备倒到白凤的食槽里呢!”

 

唐梨被他按在浴盆里,冷透的身子终于找回一丝暖意,听着絮絮叨叨的数落,把骆桃浪宽厚温暖的手掌拉到脸颊上,发出满足的喟叹:“早上嗓子干,我就想着喝点什么;走得急,也就没生火。”

 

“今天那么冷,你就穿着单衣出去。给你把厚衣裳拿出来了也不穿,要老子天天早上伺候你穿上才算完是不是?”

 

唐梨用脸蹭蹭他的手,“下次不会了。”

 

骆桃浪狠狠地拧他的脸,一边用舀子给他冲热水。洗完督促唐梨换上夹棉的寝衣,又仔仔细细地给他把长发擦干,轰他去炉边孵着。片刻端上煨了一下午的鸡汤和卧了蛋的挂面,唐梨去泡菜坛子里捞了一碟萝卜豇豆,两人对坐着吸溜吸溜喝面,喝了一碗唐梨才蓦然想起:“你不是要吃叫花鸡吗?”

 

“你还知道是我想吃?”骆桃浪用筷子打他的头:“问你吃什么尽是顺着我说,那我还问你做什么。”

 

唐梨听了只是笑,又埋下头喝面。骆桃浪撕了个鸡腿给他,“有味道吗?”

 

“还好,不怎么咸。”

 

“要的就是清淡,”骆桃浪嗦着鸡爪子就了口酒,“想吃别的等你风寒好了再说。”

 

许是伤风带来的精神不济,唐梨被早早轰上床。等骆桃浪收拾完进来,他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仍是撑着掀开一角被子:“桃哥快来,给你暖好了。”

 

“你给我暖还是我给你暖,”骆桃浪骂他,“你跟个冰坨子样,盖好!”

 



(R 全文见围脖/竹群文件)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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